理想主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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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基金公司开始讲情怀:友山的理想主义与市场现实的拉锯战
上周和一位做私募的朋友喝酒,他突然问我:”你说现在这些公募,除了规模排名和明星基金经理,还剩下什么?”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半天。恰好最近在研究友山基金,这家公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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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金会亏钱吗?——当理想主义撞上金钱的铜墙铁壁
上周和一位做公益的朋友喝酒,他半开玩笑地说:“我们现在最大的KPI是‘如何优雅地亏钱’。” 我当时差点被啤酒呛到——这大概是我今年听过最黑色幽默的行业洞察。 五年前我参与过某个教育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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泡沫、赌局与理想主义:中国风投的冰火三重奏
去年冬天,我在北京中关村的一家咖啡馆里目睹了一场典型的”中国式路演”。一位95后创业者挥舞着激光笔,在PPT上画出一个万亿市场的蛋糕,台下五位投资人面无表情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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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金会之星:当理想主义撞上现实铁墙
上周和一位在公益机构干了十年的老友喝酒,他盯着杯子里晃动的威士忌突然说:“你知道吗?我们现在最怕的不是缺钱,而是被架上神坛。”这话像根针似的扎进我心里。基金会这些年被捧得太高了,高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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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国家资本遇上生物科技:一场理想主义与商业现实的角力
去年冬天,我在一个行业论坛的茶歇区,偶然听到两位投资人争论国投生物的最新动向。一位西装革履的VC翘着二郎腿说:“这种国家队选手,除了烧钱还能做什么?”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研究员缓缓放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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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研经费的“晋式困局”:当理想主义遇上报销单
去年冬天,我在太原迎泽宾馆旁的小馆子里,偶遇一位省重点实验室的副教授。两杯汾酒下肚,他盯着窗外的雾霾突然苦笑:“我们实验室刚用省自然基金买了台离心机,但最贵的配件是发票打印机——你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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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南亚建厂:一场理想主义与现实的拉锯战
去年在胡志明市郊区的工业区,我目睹了一个令人深思的场景:一家中资电子厂的总经理正对着满墙的生产数据叹气。他的工厂投产刚满一年,产能利用率却始终卡在65%上下。“都说越南人力成本低,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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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金融理想主义撞上北京二环的早高峰
上周三早上七点半,我在国贸站被人流推着往前走时,突然想起三年前采访冠群驰骋那位副总裁的场景。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停滞不动的东三环车流,而他却用亢奋的语调告诉我:”我们要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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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资本遇见理想主义:中关村投资人的双重人格
上周在三里屯的咖啡馆里,偶遇一位挂着中关村股权投资协会胸牌的投资人。他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皱眉,手指在计算器上飞快跳动,嘴里嘟囔着”估值模型对不上”。当我好奇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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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理想主义遇见资本:暾澜投资的“慢哲学”悖论
上周在杭州西溪湿地旁的咖啡馆,偶遇一位刚从暾澜离职的投资经理。他搅动着半凉的拿铁苦笑道:“在这里待了三年,我学会最重要的事是——有时候不投资才是最好的投资。”这句看似矛盾的话,像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