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金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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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善行总是被制度驯化: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基金会筹建手记
三月的雨天,我在城中村的旧楼里遇见陈伯。他蜷缩在六平米的出租屋里,用发颤的手指摩挲着亡妻的相片——相框边缘已被磨出木质纹理。潮湿的墙根处堆着七个药瓶,像一列随时会倾倒的保龄球瓶。&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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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金会跌没了吗?
上周和老王喝酒,这老哥突然把酒杯一撂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“你说,我这定投了三年的教育基金会,咋就比P2P跑路还刺激?”我瞅了眼他手机屏幕上那条断崖式净值曲线,一时竟不知该先安慰他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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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慈善遇上商业:希贤教育基金会的理想主义困局
上周和一位做公益的朋友喝咖啡,她突然问我:”你说现在这些慈善基金会,到底是真在做善事,还是在经营品牌?”这个问题让我愣了半天,恰好最近在研究希贤教育基金会,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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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慈善遇上政治:一场关于“人权基金会”的私人观察
上周和一位做国际NGO的朋友喝咖啡时,他突然问我:“你说,在中国搞人权基金会,到底是在做慈善还是在搞政治?”这个问题让我愣了半天——说实话,我自己也琢磨这事好久了。 三年前我在甘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