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和老王喝酒，这哥们儿突然把酒杯一撂，神秘兮兮地问我：“你说现在搞个基金牌照，得花多少钱？”我差点没把嘴里的花生米喷出来——这家伙去年还在倒腾矿机，今年就想冲进金融圈了？
说起来这事儿挺有意思。表面上看，监管部门明码标价：私募备案成本大概20-30万，公募牌照光注册资本就要1个亿。但你要是真信了这个数，那我建议你还是继续倒腾矿机比较实在。
我认识个在陆家嘴混了十年的老江湖，他说现在想正经拿张牌照，没个千八百万打点关系根本玩不转。去年有家深圳的机构，光是为了搞定某个关键人物的“咨询费”，就砸了辆顶配保时捷的钱——这还只是入场前的热身运动。
最讽刺的是什么？现在市场上明码标价转让的牌照，很多都是当年某些人靠关系廉价搞到的。有个做房地产起家的老板，2015年花200万弄了张牌照，去年转手卖了2800万。这收益率比他管理的任何基金都高，真是黑色幽默。
但你说这钱花得值吗？我倒觉得要分两头看。现在监管越来越严，前几天又有个明星基金经理被请去喝茶。牌照早就不是摇钱树了，更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我认识个私募老板，每个月光合规成本就要烧掉40万，他说自己活得像个给风控打工的。
有意思的是，现在年轻人反而玩起了新花样。有个95后搞了个加密基金，直接在开曼注册，压根不碰国内牌照。上次见面时他笑着说：“合规成本省下来的钱，够我试错二十个赛道。”虽然我觉得这玩法有点野，但不得不承认——当旧秩序的入场券太贵时，总有人会去建新牌桌。
所以回到老王的问题：基金牌照多少钱？我觉得真不是钱的事。就像买劳斯莱斯，车价只是开始，后续的保养费、司机工资、停车位才是真正考验人的。有时候我在想，或许我们该问的不是牌照多少钱，而是我们到底愿不愿意支付这个游戏的全部成本——包括那些看不见的，藏在冰山下的代价。
（说完这些我又开了瓶啤酒，心想明天还得去应付证监局的检查。唉，这行当越来越像戴着镣铐跳舞了，还是老王倒腾矿机来得自在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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